淦!!!
邪教啊!!!
我对不起组织!!!对不起党!!!
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手!!!
对花街这东西不太了解...如有错误欢迎捉虫噢...
ooc可能有,在我心中的崽崽是hin妖的。
不是性转不是不是
ok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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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魁道中。
吉原热闹,整条花街都一样热闹,处处洋溢着暧昧的烟火气息,栏中坐着的妩媚女子对着栏外搔首弄姿,眨眨眼睛,挑挑眉毛。有些人并不会特意指名,却还是赖在那栏前觊觎游女们的美色。
然而这时栏前的大爷小家们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那小道上。
花魁道中。
踏着优美花魁步子的名妓前边的开路打手喊着,走在那花魁前的秃面无表情地走着,令人惊讶的是这两个童女手中一个仅捧着一把折扇,另一个则两手空空。
新造们小心翼翼地跟在这位花魁后。
可以看得出,这是这条街的名人了。
翠烟屋的头牌——瑶湖。
这女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,几乎每个来花街的人都将留宿这位房中当作最高目标。
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这美人就算是坐在栏内一动不动都风情万种,一颦一笑皆具风情,一双桃花眼勾着艳红的眼线,朱唇轻点,眉间精致的朱红纹样——要是有人有幸与她说两句话,更能感受这美人的温言软语的诱惑。
软香温玉,耳鬓厮磨。
曾有过与这瑶湖共度春宵的好命公子啧啧称道,每个人都在心里咽了一口口水,只可惜这翠烟屋的头牌不是那么好指名的。
能够有幸点到她的,大多是一些富家少子或是事业有成的老头子了。
而这瑶湖姑娘也是来者不拒,下至一片纯情的少年,上至色情兮兮的老头,她都不介意。
而这传说中的人物,如今离大家如此之近,正踏着外八文字走过。木屐划过地板的声音骚着围观人们的心尖,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心跳。
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到旁边,毫不吝啬自己的微笑,对对上眼的人们报以甜美的笑容。
细细一品,这笑容细节无不散发着魅惑之气。
人们赞叹着。
如此之美啊——
大天狗的冷冷地盯着他。
妖狐一面斟酒,一面保持着甜美的笑容,心里也纳闷,为什么这个公子出了高价买自己一夜,不办正事,反而一坐下来就盯着自己。
莫非是不行?
这么想着的妖狐嘴角一勾,继续保持着屡试不爽的商业笑容。
“客人,请。”
纤纤玉指端起酒盏,递了过去,大天狗也没客气什么,伸手接过来,抬高到了鼻翼,轻嗅。
妖狐波澜不惊的脸上依然是连片涟漪都没有,装作委委屈屈地低下头,抬起宽大的袖子掩面,道:“客人是怕妾身的酒...”
“装。”
妖狐的眼角抽动,一时之间没能把刚才装可怜的半句话讲完。
大天狗并不体察妖狐,摇了摇酒盏,目光如剑,仿佛要穿过妖狐宽大掩面的袍袖:“真是有意思。狐媚,大妖——”说着,他顿了顿。“还是只公的。”
明明同是坐着,妖狐却莫名地感觉来者比自己高出了一截。
“吾倒是第一次看到,狐族化为异性勾引同性的样子。”
闻言,妖狐也不遮掩。放下了袖子,眼中竟然有粼粼水光。
“客人慧眼如炬。只是妾身真的不是公的,只是一介小妖,这不是凭着种族天赋招揽客人么...您看,您开心,妾身也...”
话语被打断,好像任何谎言都无所遁形。
“小骗子。”游刃有余的“神圣”的目光射了过来。
威压。
这绝对和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。
怕是阴阳师了。
妖狐保持着面上的平静,目光扫过对方蜜色的发丝和冰蓝的眼,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。
“妾身没有骗人,敢问阴阳师大人来自何方?妾身只是出卖肉体做生意,没有害人。”
大天狗眯了眯眼睛,冷笑。
“活了几百年,也认不得吾是谁么。”他说着伸手挑起了妖狐的下巴,撇过了自己是谁这个话题。“汝说是没有害人,但只怕那几个男人的精气都让你吸的差不多了吧。”
大天狗说着,用力掐了掐妖狐的下巴,好像那样可以让他把已经消化完全的精魄吐出来似的。
——精气被吸,那些人身上剩下的只有少许残存精魄和满满的妖气——
妖狐试图挣扎,却发现凭他的修为却根本挣脱不开。
栽了。
妖狐脑海中冒出这个词。
本以为这人就要把自己的下颚掐断,没想到他却一下松开了手,妖狐吃痛,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被卡痛的下巴。
小生的玉脸啊。
妖狐看了大天狗一眼,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不情不愿地变回了男性。
还是妖。
大天狗上下打量了一下妖狐。
妖狐心里已经暗暗有底了。
此人,此行,恐怕不是来取自己性命的。
待续...
哎呀!!!!这都是什么鬼!!!